2017年9月12日 星期二

《紅樓夢》不解之謎


四大奇書:《莊子》、《紅樓夢》、《聊齋》和沙士比亞的《仲夏夜之夢》有人說讀《易經》易,讀《紅樓夢》難。二百多年來從它一問世,人們就為它的強大藝術內涵所吸引所震撼,越研究它越覺得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,但又迷離莫解,久而久之就成了世界文學中的一個不解之謎,這個謎甚至衝破了國界,席卷了全球。


紅學形成三大派:索隱派、考證派、政治評論派。索隱派的歷史淵遠流長,從高鶚時代就出現了明珠家事說、傅恒家事說、和珅家事說、張侯家事說、清世祖與董鶚妃之說等等。但這些說法都缺乏堅實的證據,被學術界認為索隱派是“起於猜測,止於猜測,輾轉相傳,缺乏論證。”是“按圖索驥焉”。

考證派源於胡適,是紅學界隊伍龐大,高人集聚的一個學派,其著作洋洋不可一世,1980年在美國召開的國際紅學研討會上,美國紅學家餘英時教授把考證派稱為“曹學”,他說從胡適到周汝昌“考證,功力不可謂不深, 可是到底《紅樓夢》旨趣是甚麼?” 周先生提出自己是“曹學家”,是《紅樓夢》的“外學”,不解決它是什麼書和主題問題,只研究曹氏家庭和有關文物等.


政治評論派從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為開端才興旺發達起來。它的關鍵就是把《紅樓夢》看成是一部愛情小說,這種觀點在市井小民中的確根深蒂固,但卻帶來一係列矛盾。寶黛從小一起吃飯一起睡覺,在大觀園日夜不離,全書對二人的婚事卻沒一句明確肯定的表白,似乎每影射到男女婚事和愛情,都被黛玉臭罵一頓,要麼就是寶玉瘋了,滿口混話;要麼就是咒寶玉天誅地滅。在主題上堅持多元論,認為《紅樓夢》“缺乏鮮明的主題”.

在論證上只是泛泛地將現代西方的民主、自由、民主主義、婚姻自由等政治觀念硬套在《紅樓夢》之上,缺乏對具體內容的深入剖析,成為研究上的空談唯心主義傾向。 


我認為《紅樓夢》既不是“自傳”,也不是“愛情小說”,而是作者以老莊哲學為基礎對中國的歷史、政治、經濟、社會制度、意識形態的分析和闡述,並對清王朝社會批判的基礎上,闡明中國社會未來發展的真理,用大觀園為人類塑造了一個中國式的理想社會的模式。作品中的人物、環境、一草一木,草笑樹舞,鳥獸蟲魚,山石相搏,河流擊鳴等等,都是集莊周柳泉之筆墨,反映作者對社會中某種思想, 藝術之幻化之類, 以老莊思想闡明對社會的一種理念,這千絲萬縷的倫理思想,傳統文化, 屬於作者個人的體悟!

《紅樓夢》正面描寫了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家庭關係,側寫了儒家思想的浩瀚,老莊哲學的淡定,使詩文小說古典文學, 隨處閃爍著倫理光芒, 
解讀《紅樓夢》使過去在內容和主題上迷離莫解的問題,頓然雲消霧散閃出一片藝術的藍天。對其中的詩詞歌賦、謎語等,在內涵和意境上另辟一片藝術的境界另有醉人的藝術之美.

寶玉“無事忙”愛弄花兒、弄粉兒,愛吃人嘴上的胭脂,把寶玉比作一個在百花叢中辛辛苦苦不斷飛舞的蜜蜂兒,他像蜜蜂傳播花粉那樣在“女兒”間傳播.

“襲人”二字是從秦氏太虛入境處一句古詩“芳氣襲人是酒香”引伸而來,襲人姓(性)花,叫花襲人。她是秦之太虛留在寶玉身邊的一朵奇花仙葩和永恒的烙印,故作品中才有《情切切良宵花解語》,襲人如同唐玄宗身邊那個“解語花”那樣的作用和性質,從花和蜜蜂去解寶玉和襲人,引來藝術童話般的美麗境界.

秦氏是秦之“邦業”的“女兒”,極美。過去對寶玉為什麼對秦氏傾美得嘔出一口鮮血,只從男女間亂倫、兩性關係上苦思苦想,作品中所有雲山霧罩頓然露出廬山真面目,在瑣瑣幽窗中看到作者在藝術上的強大歷史內涵,使讀者完全跳出“自傳”、“愛情”那種醉生夢死以聲色情欲迷人的小圈子, 
用哲學方法去探討大觀園,塑造一片天地.

送給讀《紅樓夢》的讀者幾句話:達摩傳經字皆字,悟到空時心自通。情到無處思方盡,要說無情偏有情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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